2010-03-31《澳大利亚时报》 陆中华
次
如果是热衷于“现代艺术”探索与欣赏的人看了这些作品,也会说这是比较不同的“现代国画”并且会不约而同的体会作品的各种手法与作者意图。但是,如果再进一步观赏这些作品,你们又会发现,它们实际上与古老的中国画相差甚远,特别是与古代所谓的“文人画”样式有着某种表现上的距离。有些作品,甚至不易为一般观者所接受。其原因在于它舍弃了一切传统国画其完整的程式和表现手法,而是以简单明了的民间造型语言、符号、木版年画和剪纸造型特点,进而来表达原初的生命感受和村社文化的体验。作品更偏重于木刻的劲力、坚挺,在用笔中深化这种感受,并将人物的眉眼口鼻、花鸟鱼虫做出特殊的变化,个性突出,又多了一些怪诞、幽默的成分,形色处理上似乎想要做些独步古今的尝试。力求精细处有声有色,豪放处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少了一份经营变化,却多了一些精谨顺畅。要说它不属于国画吧,却在形色、气象、题材以至工具材料上均属地地道道的“正宗国货”;要说它是正宗国画吧,似乎很难找出某个所属之流派。用“构成”、“笔触”、“肌理”等理解来看待这些作品,似乎也能找到所宗的依据来;而从某些用色样式来看,却又不难找到与某些“现代绘画”相同的渊源。“从这些作品的观众来看,大抵最初也不受喜欢国画的海外华人和港台同胞所青睐,反而更受那些也许属于‘中国通’的西洋人所瞩目。多数人也谓之‘看不懂’而不置可否,倒是得到了传统绘画的行家里手更关注这些作品本身”(选自这些作品于2000年在Kidogo Arthonse Fremantle展览中的观众感言)。 以我看来,作品风格的多样,并非是从古人不同流派那儿学来,而是从众多的对当代生活的不同理解、对当代文化的不同体悟的个性中发掘出来的,因而,这是一种接近于时代的气息,是一种当代文化与当代人的气息,虽然也许并不成熟或并不典型,但至少不会愚腐或不知所从。人们共同希望的,正是我要努力探索的并使之更臻完美。望得到广大欣赏者的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