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尤其强调这半年岁数,因为在她这个年纪,半年也很重要,而所有这些岁月无不章显了她的伟大成就 ——活下来。
Horak女士是在捷克出生的犹太大屠杀幸存者,或者如她所说,一个“大屠杀的毕业生”。
二战期间她被拘禁在五个不同集中营里,包括奥斯威辛和卑尔根-贝尔森,1945年她18岁的时候从后者获得自由。她在集中营里失去了所有家人,而最悲惨的莫过于在释放当天失去了她的母亲。
“她倒了下去,被带走了——可能被带去了一个放尸体的坑里,”Horak女士说。“三周后战争结束了,这就是我的故事。”
Horak女士将在周三的国际大屠杀纪念日讲述自己的故事,以纪念被纳粹杀害的600万人。这天是奥斯威辛在1945年1月27日获得解放的纪念日。
这是该纪念活动首次实实在在在全澳各地举办,Horak女士预先录制了纪念信息。
其他发言人包括总理莫里森,财长Josh Frydenberg,议员黄英贤和前高院法官Michael Kirby。
联邦政府为这一天向堪培拉的大屠杀博物馆建立承诺出资75万,扩建国家犹太纪念中心。
Horak女士将在周三告诉来宾:“奥斯威辛不是上帝在天堂设想的。它是人为精心计划用来针对人的。”
“它是一群被称为文化人的人精心设计出来的地方。”
Horak女士周二在家说出了她的故事,她提到了极端热浪,但是她说她不在乎。
“我享受美丽的夏日,我不担心。”
“全世界没有哪里像澳洲,我称它为天堂。”
Horak女士每周三天在悉尼大屠杀博物馆担任志愿向导,她“不担心”会染上病毒。
“目前很好,我没有生病。”
她还能开车且充满精力。去年她进行了三次背部手术,那是对大屠杀经历的痛苦生理记忆——在奥斯威辛的一个卫星集中营里她被迫身扛木材和开沟挖渠。繁重的体力劳动造成她终生的背部问题。她还在那里遇到了臭名昭着的医生约瑟夫·门格勒。
从卑尔根—贝尔森获得自由的时候她只有29公斤,她被送往的德国医院甚至放弃了救治。她送走了前来为她做临终祈祷的牧师,因为她是犹太人,不是天主教徒,而更重要的是她不会死。
获得自由后的Horak女士遇到了澳洲战争艺术家Alan Moore,后者留下了一份和这个“骨瘦如柴”的捷克女孩的谈话录音。女儿成年后,Horak女士还和她一起回访过贝尔根—贝尔森。
“直到最后,能回去对我感而言感觉满意,不能说快乐。今天这些地方成了博物馆,它们是经过了杀菌的地方。”
“别人看不见我所见的。很难开口告诉他人曾经发生的一切。”
1948年Horak和新婚丈夫移民澳洲,成为战后移民澳洲的27000名大屠杀幸存犹太人之一。她有一个幸存下来的女儿和三个孙辈。
“现在只有少数还口齿清晰的幸存者了,但是我们在试图传递放下仇恨是多么重要的信息。”
“我要说的是不要忘记,永远记着。那发生在20世纪,而之所以发生是因为被所谓聪明人文化所追随的大众病态。这是我们必须传达给年轻人的信息。”
https://www.smh.com.au/national/ … 0210126-p56wyl.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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