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一项最基本指标上这两个悉尼社区的差距令人咋舌:寿命。
根据Torrens大学公共卫生信息发展小组(PHIDU)的分析,2014到2018年Bidwill当地公共卫生地区的死亡中位年龄是69岁。而Cherrybook的数据显示88岁。
实际上所有悉尼社区中死亡中位年龄在86到88岁之间——寿命的最高区间——的地区在城市北部和东部的富裕地区。
然而3/4的寿命最低的辖区——死亡中位年龄69至72岁——在较不富裕的西部部分地区和悉尼西南。
2014至2018年间,整个大悉尼地区死亡中位年龄是81岁。
PHIDU负责人John Glover教授表示横跨悉尼的“巨大分裂”是由造成在一些社区卫生结果非常糟糕的社会经济落后层引起的。
“尽管令人不安,但是死亡中位年龄所隐含数据和其披露的一样多,因为它们没有告诉我们很多人在忍受的健康问题,压抑和残疾带来的终生负担。” . 西悉尼主要社会服务机构——社区资源网络的首席执行官Kittu Randhawa说相距甚近的两个社区有着近20年寿命差异是“我们这个城市的耻辱”。 . PHIDU数字表明在2014-18年间Bidwill地区过早死亡引起的生命丧失可能年数比全国正常数字高85%。
而只有20公里之遥的Cherrybrook公共卫生辖区是完全不同境遇,相当于悉尼最高寿命。它是四个死亡中位年龄在88岁的地区之一,其他三个是Cromer-Narrabeen-Collaroy,Ryde-Hunters Hill 和Gordon-Killara-Pymble。
所有这些地区都有平均水平以上对居民养老看护的专注度,并影响到死亡中位年龄的比较。不过Glover教授说长寿的其他指标也反映了悉尼不同地区人们的寿命差异。
比如在Cherrybrook,2014-18年间在75岁以前死亡的可能性比全国平均低42%。在Gordon-Killara-Pymble地区比平均低近60%。
然而在Bidwell这个可能性比平均值高82%。
Glover教授说:“这说明很多该地区居民相当年轻就过世了才会有这样高的比例。”
西悉尼其他地区也出现过早死亡的不寻常高比例。分析显示在靠近Liverpool的Ashcroft-Busby-Millar,75岁以前死亡造成的生命失去可能年数比全国平均高72%。Cherrybrook则比全国平均低近50%。
PHIDU分析显示Bidwill的癌症,糖尿病和肥胖比例均比Cherrybrook高很多。在2016和17年,Cherrybrook超过40%的居民接受政府免费的肠癌筛查(提供给50岁以上),而Bidwill只有25%。不过Bidwell筛查阳性的概率(12.6%)却几乎是Cherrybrrok(6.9%)的一倍。
PHIDU数据显示,在Bidwill,16-64岁居民有近1/10在2017年中获得残疾福利,而同期Cherrybrook只有1/60。
悉尼大学健康社会中心负责人Alex Broom教授表示很多复杂因素造成了健康结果方面的“邮编抽奖”。他说包括私人医保补贴等政府政策都影响了贫富差异地区不同的健康结果。
“我们看到差异在增加,这是整个社会的代价。”
在最近的人口普查中,Bidwill家庭中位年收入是4.15万,不到Cherrybrook普通家庭的1/3(12.7万)。
Bidwill的公屋比例比州平均高很多,而房屋拥有率相对较低。该地区土着居民比例也较高。
经济学家警告疫情可能加剧现有的收入不均和贫富差异,由此加剧健康差异。
https://www.smh.com.au/national/ … 0210124-p56wgp.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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