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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 – 从“封城”聊到“软禁”-澳洲唐人街

这次维省的四级封城,原定是六个星期,因为疫情的反复无定,受病毒感染人数,今天下来了,明天转眼又上去了。于是在过去的星期天,省长和他的幕僚们,经过反复争议讨论,最后决定,将这原定在这个月13号解封的时间再延迟两个星期,直至这个月的28号。

封城致使一些企业受牵连而停产,而餐饮业,娱乐业等服务性行业则是被迫关门歇业,旅游行业所涉及的旅行社、酒店、旅馆等更是惨不忍睹,哀声一片。封城造成了经济的下滑,造成了失业率的上涨。

澳洲政府的总理部长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联邦卫生部长亨特就忧心忡忡地说,墨尔本的封城时间可能会超过中国的武汉。但急归急,讲归讲,“现在就解除封城,立即复工”的心里话可是谁也不敢讲。谁也担不起这个肩呀!这世界上川普可只有美国的那一位。

封城使得民众们都不得不待在了家里,圈在家周围五公里的范围,出门还得戴口罩;而且晚上过了八点,就不允许在外面逗留散步闲逛。

这下子,这些享受惯了西方自由的民众中的一部分,感觉他们的自由遭到了限制,而自由在他们的心里是“天大地大”的事情。“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不自由,毋宁死”。他们可不管你什么疫情不疫情。他们可不像中国武汉民众那么的好管控,虽然说他们还没有像武汉民众那样地被囿于家中,没有五公里的路可以走来走去;但他们已是忍受不住了。于是他们就上街去进行抗议封城,由于他们是违法了,当然的要被警察拘捕,要受法律的惩治。

事实上,在这次疫情爆发从而引起的封城期间,政府给予了民众经济上的补助。许多人可以不干活而待在家里,稳稳妥妥地拿着政府给的钱生活。但即使是这样,封城带来的生活上的不方便,特别是精神上的压抑,令人感觉到是一种无形中的“折磨”。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会引发了那些部分民众的不满和反对反抗。

所以这封城,对于那些政府官员政治人物,他们是用眼睛在看,看到的是“经济”;而在普通老百姓,他们是在用身心感受,感受到的是约束,是“压抑”,是失去了自由。

由这封城引起的关于自由的问题,我不由地想到了软禁。

讲到软禁,我就想起孟晚舟女士来。她从2018年12月在加拿大被软禁到现在,还有三个月,就是整整两年了。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她等于是被天天隔离在家中,这脚上还要戴着铐。而且她一天三餐,早上起来,晚上睡觉;在家讲话,对外通话,被人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监视监听。这种是真正没有了自由的日子怎么过? 没有点意志力的人可真的是要被逼“疯”的,没有病也会生出病来。

而缅甸的昂山素季,当年也是被缅甸的军政府,断断续续地软禁在她本人的寓所,失去自由,长达15年之久。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女子昂山素季,到她走出 软禁时,已是一个老妇人了,虽说那优雅的气质仍在。

当然讲到软禁,最容易让人想到的就是张学良了。自发生了西安事变后,张学良是一直被蒋介石软禁着。先是在浙江奉化溪口,蒋介石的老家。抗战爆发后,被迁移到湖南 郴州,之后又被迁移到湘西的沅陵。1939年,日军进犯湖南,他又被迁移到贵州修文。

1949年,大陆解放之前,张学良又被蒋介石押解到了台湾,继续软禁。直至1990年,蒋氏父子相继去世,张学良才终于恢复其人生自由。但此时昔日轩昂潇洒的少帅已是垂垂老矣。

从1937年到1990年,整整半个世纪多的岁月,张学良就是在这被限制了自由的软禁的环境中度过的。如果不是赵四小姐的陪伴,张学良这样一个心浮气躁的花花少帅,该怎样度过这年复一年月复一月寂寞的漫漫长夜?

封城和软禁这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情,不可同日而语。之所以我会从封城聊到软禁,是因为我通过目前墨尔本在四级封城措施下的状况,看到了人们当自由稍稍受到限制,就会在精神上感觉压抑,就会不爽;由此也就对遭受软禁,真正失去自由的那种状况,感同身受,有了认识体会。

所以啊!还真期待着墨尔本被解封的日子快点来,当然这也就意味着墨尔本的疫情好转。

真的,再不解封,我的头发长的都要像《红岩》白公馆监狱里出来的华子良了。(虽说我是光头,但光在中央顶间,两边的头发还是会生长的;而且也许是中间长不出的头发移去了两边,总感觉两边的头发长得特别快。但我从来不自己剃发。记得那时候还在墨尔本医院做夜班,一次我尝试着自己剃,结果走进医院,那些保安看着我自己剃的头,笑得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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