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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 – 在中国被炒到999元一个的Clubhouse邀请码 为何这么火? | 澳洲唐人街

Clubhouse身上携带的硅谷精神,让很多产品经理容光焕发,在产品经理职业黄金浪潮渐退之后,他们依旧在带着梦想寻找着心中的光芒。

好几个夜晚,职人社创始人黄海均蹲在一款名叫Clubhouse的美国音频社交软件上参与互动,后来,他撰写了一篇文章介绍这款产品时感慨:“Clubhouse是疫情刺激下的产物,但是从诸多产品细节来看,这个团队对于社交的理解非常到位。”

  国内一些产品经理和投资人打趣道:“我连抖音和快手都没打开,居然在Clubhouse上花了两个多小时,听美国顶流们唠嗑。”很多人最初并不知道能从中获得什么,但身处其中的参与感让他们兴奋不已。

  在国内互联网圈,Clubhouse被推崇为当下最时髦的社交货币,能使用Clubhouse的人被视为幸运儿,不能使用Clubhouse的人只能在城外干着急。但敏锐的中国产品经理们,早已经在音频社交领域摩拳擦掌了。

在国内火爆了

  互联网大厂员工简直“疯”了,他们在朋友圈、微信群、微博等社交渠道寻找邀请者,穷尽其力,仅为谋求登陆美国硅谷时下最火热的一款App——Clubhouse的使用权益。

  想要下载Clubhouse,需要切换Apple
ID在非中国区下载,下载完成后,用手机号码注册。类似于早期知乎,这款App目前采用邀请制,一个拥有全部使用权益的用户,可以直接在App内邀请0~2名新人加入,颇有到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哲学韵味。但正是因为这种稀缺性,单个邀请权益在闲鱼炒到了最高999元的价格。

 这款产品功能简单。首次登陆时,默认主屏幕会显示供用户加入的房间列表。它被戏称为“走廊”,可推开任意一件房门走进去,用户所看到的内容取决于房间是谁。目前尚未提供搜索房间号的功能,这是一个限制性条件。

  在界面中,用户可以点击左上角的图标搜索受邀请者,日历图标提示用户关注的房间活动在何时开始,右下角9个点的图标本质上是好友列表。

  一旦用户进入某一个房间,可以点击头像查看对方的个人资料,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主持人,如果你想说话,可以通过点击举手图标获得主持人的许可。这被解释为“去中心化管理”。

  把产品拆分理解,Club和House是一个包含关系,Club像一个超级酒吧,酒吧还有卡座,House相当于卡座。据了解,House有公共房间、粉丝房间和私密房间三种区别,第一个对所有人公开,第二个对粉丝公开,第三个只有被邀请的人可进入。

  社交产品Hood的负责人陈政力在使用了Clubhouse后撰文称,“Clubhouse所有的冷启动用户选择、功能设计和分发模式,都是为了加速平台上社交货币的积累。”

  Clubhouse像一个线上咖啡馆,无论社会地位、职业领域、性别划分、种族阶层,社会精英、世俗名流、平民小众……均可在一张桌子上直面对方。这些人在里面讨论商业议题、技术发展、社会人情、政治见解……Clubhouse的媒体属性在社交属性中扩散,也更具有“菜市场”的味道。

  “Clubhouse让产品内的闲聊更能体现圈层和反映社会地位。”陈政力称。

  黄海均在《Clubhouse/RTC/直播/场》一文中分析Clubhouse异常火爆的两个原因:产品简单和克制,专注于语音,让早期的engagement能够快速建立起来;产品设计即为运营增长留下了足够好的空间,配合非常默契。

  简单来说,Clubhouse在用户层面,第一轮在很小范围内切中了科技类、艺术类和创投类人群,蓄能;第二轮通过埃隆·马斯克切中了财经、金融类人群,关注股价的人们快速聚拢其中,释能。

  Clubhouse在国内击穿了最靠近互联网的圈层人群,产品经理在试用、投资者在旁观、媒体人在瞩目。据悉,微博CEO王高飞、知乎CEO周源和金沙江创投董事总经理朱啸虎已成为Clubhouse的用户,国内用户期待他们“开房”聊天。

  Clubhouse发家史

  这种紧张又有趣的氛围,最初是从大洋彼岸的美国蔓延过来的,而Clubhouse在中国互联网圈子里引爆,是因为埃隆·马斯克在2月1日登陆Clubhouse做了一场聊天问答活动,连线人数抵达500人上限,一些马斯克的粉丝把直播内容同步分享到YouTube、Twitter和Facebook。

  当时人们好奇,一款在大众圈子里毫无名气的App,有什么魅力能让全球“当红炸子鸡”埃隆·马斯克突然造访?

  其实,Clubhouse在美国已经火了一段时间。它的核心功能是音频分享与社交,这与Twitter的词语、Instagram的图片和Facebook的面孔完全不同。

  Clubhouse在2020年3月推出,内测用户不到5千人,新用户必须通过表单填写的方式获得候补名额。但它很快进入早期发展的黄金阶段,凭借流畅的音质服务被美国音乐家、投资人、产品经理、创业者等群体频繁使用。

  使用名额逐渐“下放”到平民手中,普通人与这些大人物在同一个线上场所交流的机会并不容易,但现在有一个平台免费给他们提供了这样的机会。

  他们把Clubhouse叫做“线上俱乐部”,可随意进入某一个房间参与或者倾听分享,早期的种子用户是硅谷精英人群,他们在房间里的讨论话题足够有吸引力。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Clubhouse引起人们的强烈共鸣,迅速从微型内测产品变成一个多元的社区网络产品。截至目前,全球用户超过200万。

  创造Clubhouse的人有两位,他们分别叫保罗·戴维森(Paul Davison)、罗汉·塞思(Rohan
Seth)。他们二人是在2011年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在美国互联网大厂工作过,因对社交产品的热爱而成为好朋友。

那时,罗汉一直执着于研究如何帮助陌生人在城市中找到彼此的方法,而保罗正在开发一个叫Highlight的应用程序,以帮助人们建立友谊。在接下来的十年中,他们都一直致力于开发社交产品,但均不理想。

  2019年秋天,罗汉和保罗携手合作,决定在社交领域殊死一搏,做最后的尝试。经过在音频领域的多次迭代后,他们在2020年3月推出Clubhouse,目标是建立一个更人性化的社交空间,在这里,人们可以与其他人聚在一起聊天,结识新朋友,学习新知识。

  2020年疫情期间,Clubhouse大受欢迎,同年5月拿到来自风险投资公司安A16Z(Andreessen
Horowitz,德森·霍洛维兹)一笔价值1200万美元的A轮投资,市场估值1亿美元。

  安德鲁·陈(Andrew
Chen)是A16Z一位专注消费技术的合伙人。他对音频和社交研究颇深,在一篇自述文中写了投资的简单过程:他与保罗在2011年便认识了;他判断,Clubhouse会从内容消费体验到人们彼此互动的方式上,重塑新的内容类别,同时赋予房间创建者新权力。

 A16Z是一家年轻的创投基金机构,Clubhouse离不开它的扶持,2月1日关于埃隆·马斯克的舆论营销身后便有A16Z合伙人Sriram的身影。

  “看到社区从数百人增长到每周近200万用户,真是不可思议。”安德鲁·陈写到。

  “在早期用户的运营上,找了很多硅谷创投圈的行业KOL作为启动,加上有a16z这样的顶尖VC支持,自上而下传播,引起广泛关注。”关于Clubhouse能突出重围,黄海均还分写道:“通过有限的邀请制带来更多相似人群,让早期的人群相似度很高,社交属性强,因此第一类玩法能够部分跑得通。”

  “这是我们参加过的最激动人心的事情。”创始人团队在一封自述信中称,“我们最喜欢的是声音如何使人们聚在一起,无论你在世界上何处。”

  目前,Clubhouse已经在筹备商业化事项。安德鲁·陈称,创始团队从房间功能出发思考,整个商业模式与传统社交产品中的广告模式有明显不同,点击和数量是次要考虑因素,社区氛围和适量才是首选。

  “Clubhouse是新硅谷。”安德鲁·陈在社交媒体写到。Clubhouse的估值已经达到10亿美金,足见他对这款新秀有多期待。

  国内一款App比Clubhouse诞生早

  随着Clubhouse的火爆,美国市面上出现了不少同类型竞争产品,有些竞品甚至直接原版复制Clubhouse的功能设置,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字。

  国内产品经理们看待Clubhouse的情绪已经从高涨中逐渐冷却,他们理性分析,快速决断。已经有一大批产品经理投入到复制Clubhouse的工作中,有一位产品经理甚至在B站开通直播,向世界宣告和展示自己是怎么在72小时内完成中文版Clubhouse的。

 在调查中,我们发现中国用户对Clubhouse给出了很多评价,其中一项是Clubhouse的音质聊天效果非常好,不存在延迟卡顿的问题。

  据了解,Clubhouse采用音频提供商声网的服务,它还服务了小米、抖音、陌陌等公司。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在YY语音担任过CTO一职,而YY早期也凭借语音室聊天起家发展成直播平台。Clubhouse直接带动音频领域上市公司的股价涨幅趋势。

 但也有中国用户发出质疑:这种我们老早就玩儿过的东西,怎么在西方人那里有玩出花儿来了?这可能与复古文化有关,由简到繁,由繁就简。Clubhouse的房间社交可能也与东西社交思维有关,西方更直截了当,而东方相对柔和委婉,房间里诞生的高质量内容最终让一拨人停留下来。

  全球互联网范围内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令人振奋的C端产品了。

  中国互联网公司的产品经理们至今仍在社交赛道按图索骥寻找新产品,但一直没能走出巨无霸微信的阴影。在大洋彼岸,两位美国人打造出的Clubhouse给阴影下的中国产品经理们打了一针兴奋剂,在视频社交、IM社交之外,音频社交成为新的可能。

  这种从中国复制到美国的模式引起诸多出海创业者和投资者思考:中国的互联网商业模式为什么在美国火了起来,美国人是怎么把中国模式本地化的?目前尚未有明确答案。

  2020年,国内掀起一轮播客初潮。根据播客搜索引擎Listen
Notes的统计,中文播客的数量在2020年5月已超过1万个,2020年新增中文播客节?近1万档,这个数据在2018年和2019年分别是1465和1931档。

  据了解,国内巨头和小公司均在音频上押宝,网易云音乐从听歌角度切入社交,小宇宙给散落人间的播客们构建了一个新家园,大厂们要么合纵连横,要么亲自下场开发独立App承载用户音频需求。

  2019年,国内上线了一款叫“递爪”的App,模式与Clubhouse类似。递爪提供算法匹配聊天对象和聊天局,也有三观鉴定,问题涉及金钱观、性别观、爱情观、审美观、阅读观等方面,倡导“三观相合,才聊得来”。

递爪的功能和界面设计比Clubhouse丰富得多,直播房间的主题也类型各异,有英语口语练习的,有阅读诗歌的,也有Clubhouse观光局。递爪号称有30多万人在这里连过麦,但相比于Clubhouse,这个体量还很小。

  善于学习的中国产品经理们在Clubhouse开了不少房间畅所欲言,这股神秘的东方力量正在体验一款新的西方社交产品,他们乐此不疲,经常聊到深夜。

  在国内互联网盛行的现实主义、实用主义和封闭主义之下,Clubhouse身上携带的硅谷精神,让很多产品经理容光焕发,在产品经理职业黄金浪潮渐退之后,他们依旧在带着梦想寻找着心中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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