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gure><img width="696" height="392" class="entry-thumb td-modal-image" src="//news.china.com.au/wp-content/uploads/2020/12/20201221211523-5fe075bba6241.jpg" alt="" title="25Su08_06210" /><figcaption class="wp-caption-text">亨克尔曼和他的家人。(ABC)</figcaption></figure>
【本报悉尼讯】「我现在很困难,我不想撒谎。」
对亨克尔曼和他年轻的家人来说,这一年是一场灾难。
34岁的他最近在社交媒体上发自内心地说,我通常不会告诉任何人,承认失败是很难的,你喜欢养家餬口,但我什麽都没有留下。
亨克尔曼今年2月回到澳洲,此前他与伴侣卡斯凯和他们的女儿伊斯拉在巴西生活了5年。
他在他四岁的女儿第一次去澳洲之前回到澳洲,安排行程并挣些钱。但卡斯凯的旅游签证被拒签,因爲内政部门担心她不会返回巴西。
然後,新冠来临,一家人被困在两个不同的大陆上。
目前,亨克尔曼选择在澳洲赚钱,然後寄回巴西养家,但他很伤心,没有办法让他的伴侣和他们的女儿(澳洲公民)一起来到这里。
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亨克尔曼和卡斯凯今年提交了伴侣签证申请,然而据澳洲内政部估计,一些签证需要两年或更长时间才能处理好。
今年,伴侣签证的积压数量激增至约10万。
政府已承诺,将2020-21年度发放的伴侣签证数量增至72300份,较去年的37118份有所增加。
移民部长杜治(Alan Tudge)上个月宣布了新的数字。他说,这将处理几乎所有目前等待签证完成的申请人,这将给那些想和伴侣在澳洲定居并谋求未来安排的人更多的确定性。
不过,澳洲移民研究所全国主席霍瑞根怀疑,把重点放在伴侣签证上能否改变积压的移民申请。
他说,系统中大约有9.5万份申请,这些都已经是计画中的申请。
墨尔本房地产经纪人威尔逊多年来也经历过类似的不确定性。
她与伴侣JP的申请已经递交了27个月,自年初以来,她一直无法从内政部那里得到最新消息。
她说,这就像你试图获得对你生活极其重要的事情的最新消息,而你却被当作是在爲你的澳洲电信账单打电话那种平常事。
根据「信息自由法」获得的内政部数据显示,在2020-21年的前三个月,伴侣签证的发放并没有增加。
霍瑞根表示,在处理伴侣签证申请期间,伴侣是否能获得旅游签证还存在一些不确定性。
他说,如果人们在海外恋爱并同居,而澳洲伴侣回到澳洲,他们的海外伴侣有可能获得旅游签证和旅行豁免。
但他指出,这些旅游签证可以被拒签,威尔逊女士和她的伴侣就是这样的情况。
威尔逊说,在我们申请了伴侣签证之後,我们又申请了访问签证,让他回来只是看望我并和我一起住三个月。他们拒绝了,因爲他的风险很高,但是他和我的关系比他和尼日利亚任何人的关系都要深,比如他的兄弟姐妹。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爲什麽要阻止我们在一起呢?
对亨克尔曼的家人来说,不幸的是,上次卡斯凯在澳洲时,内政部认定她在当地一家咖啡馆帮忙违反了签证条件,导致她3年内无法再来澳洲。
当时他们没有挑战这一决定,因爲他们打算永久移居巴西。
三年多过去了,但他担心这可能是拒签的影响因素。
他说,豁免和旅游签证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的女儿需要她应得的爱和关心。
霍瑞根表示,尽管大多数人都要等待很长时间,但他发现一些伴侣伙伴签证申请处理得很快。
他怀疑这可能是「无需调查只需做出决定」的申请,有无犯罪证明,并在提交後不久进行了医疗检查。
他说,我们鼓励人们只要有可能,就递交申请,这样移民部门可以更快地处理他们的申请。(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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