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次的“中国好声音”节目已经举办了有好些年了,且还是方兴未艾。澳洲也有“好声音”的节目,前几期还可以,现在可是“一蟹不如一蟹”,越来越没有看头了,我想这也许是和澳洲这个国家的人口有关系:就这么二千五百万的人口,每年来一批人比一下唱,会唱的也就这么些人,几年下来,也就资源告罄;要来的也就都来过了,再来的,也就是些唱得不怎么“中听”的了。
但中国不一样,泱泱大国,十四亿人口,藏龙卧虎,长江后浪推前浪,人才层出不穷。这也就使得“好声音”节目年年更新、经年不衰,有看头。再说了,中国的“好声音”节目的参赛者,不仅限于大陆,他们是来自全球凡是会唱华语歌的歌手。你想吧,这个面该有多广。
以前我忙于干活,没有很充裕的时间,对于中国“好声音”,不是每期都很认真看的。今年不一样了,因为疫情,长时间居家,今年的“好声音”,我可是很认真地在看着,而且“追剧”;每到星期五,就会去搜寻这档节目。
要说今年的“好声音”,对我而言,最大的看点,就是集中在了一个人物,那个十八岁的姑娘——单依存。单依存是浙江东阳人。东阳是个小地方,知道的人不会很多。我对东阳的最初印象,就是明代宋濂的那篇散文名篇《送东阳马生序》。由于我书架上有本《明代散文选注》的小册子,而此文是这本小册子的第一篇文,所以我就记住了东阳这个地方。但我想,自这期“好声音”后,东阳这个地方就会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因为东阳走出了一个会唱歌的姑娘——单依存。
单依存在盲选阶段的导师转身后,选了导师李健,她对李健讲了,我们原来就在一起唱过歌;并提醒李健,我当时拍了你一下。李健想起了,我也想起了。那是在那个“我想和你唱”的节目中,单依存和着一众李健的粉丝跟着李健一起唱。
单依存是被专门抽出来和李健对唱的六个人中的一个;之后,在个人演唱时,她又唱了《绒花》。之前,她还拉出了扎着两个小辫,看上去就象是她姐姐的妈妈,两人一起唱了一段越剧《红楼梦》中的宝、黛初会。
当时韩红在场,她就讲,这个小姑娘(单依存)的声音非常干净,非常好听。以后当单依存在唱《绒花》时,韩红很欣赏:斜着头,倾起耳朵,眼里流露出愉快享受的笑意。
现在在这次的“好声音”上,听单依存演唱,从《永不失联的爱》到《像风一样》到《寻一个天荒地老的地方》到《如此》到《人啊》再到《给电影人的情书》,果然如韩红所称赞的:好听。每一首歌她唱得都是那样的好听:动人心弦,令人泪目。她把这些别人的歌都唱成了她的歌。她这么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可真是个大魔王,她是怎么会把歌都唱的这么好听的?唯一的一个解释,那就是李健讲的:“天赋”。
她的出现,令今年的“好声音”的舞台有了一种是以往历届所没有的奇怪状况,几乎所有的参赛歌手都在回避和她的交锋PK:实在是双方力量太过悬殊。为此她被李荣浩和李宇春两位导师各“封”了一次。
意识到如果这样下去,那么这场比赛事实上的其余参赛歌手只是单依存的“陪衬”,谢霆锋导师就想用他参赛队中的傅欣瑶对单依存作一“搏”,以期或许能侥幸取胜。谢霆锋导师的这种战法,会令我想起燕太子丹遣荆轲去刺秦王。秦国的强大令其他诸国已是无能望其项背的了,荆轲的出击只是于无可奈何中的无可奈何的选择。但不幸的是,场上情况的发展,没有给霆锋老师去实行他“计谋”的机会。
霆锋老师为什么会想到选傅欣瑶去出击单依存的,其实这是有道理的。从我个人的眼光去看,今年的“好声音”,有三个人是有特色,有他们自己的声音个性的,他们是单依存,苏玮和傅欣瑶。
傅欣瑶一出场的那首《想着你》,真的是“声”惊四座,一下子就唱哭 了不少听众。
而苏玮,他的那首《牵阮的手》,唱得委婉动听,给人眼前一幅水彩画面:一个男子牵着一个穿着奥黛的苗条女子的手,在迷迷蒙蒙的雨中,在水乡深巷的青石板的路上,慢慢地行着。。。。。。
单依存在演唱《给电影人的情书》一歌时,在后半段,因为哽咽和哭泣而少唱了一句。当主持人华少在问起她因何而情绪失控时,她说是因为伤风感冒使得情绪不好,一开口就感觉不对。但我觉得这其实并不是单依存“哭”的真正原因。真正的原因就是象李健和李荣浩导师说的,她是那种非常感性的人,特别容易进入角色,为音乐动情,她是被自己给唱哭的。只是她不好意思承认吧!而拥有这种特质,对于一个歌手,一个音乐人来讲,是难能可贵的,这是一种天赋。
下个星期五,也就是这个月的二十号,“好声音”要在武汉市举行决赛,决出今年“好声音”的冠军。但不管单依存在这次的决赛中拿不拿得到冠军,在许多人的心目中,她已经是冠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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