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拜登的使命——以及所有正派的保守派的使命——不仅仅是修复美国。它是为了将这个特朗普版本的共和党边缘化,并帮助建立一个健康的保守党,一个在经济增长、基础设施、社会政策、教育、监管和气候变化上采取保守做法的同时,也关心治理并因此接受妥协的政党。
民主党人无法召唤来一个有原则的保守党。那需要勇敢的保守派。但民主党人也的确需要扪心自问,为什么特朗普在没有大学学历的白人工薪阶层选民中依然有着如此大的影响力,而且这次的选举中,他获得了黑人、拉丁裔和白人女性选民的更大支持。
这次选举也为民主党敲响了警钟:他们不能依赖人口的结构来赢得选举。他们需要确保每个选民都相信民主党是一个“兼容并蓄”的政党,而不是一个“非此即彼”的政党。他们需要赶在一个更聪明、没有那么粗鲁的特朗普推进特朗普主义之前这么做。
他们需要让每一个美国人相信,民主党人既支持重新划分蛋糕,也支持扩大蛋糕;既支持改革警察部门,也支持加强法律和秩序;既支持在大流行中挽救生命,也支持保住就业;既支持多元,也支持爱国主义;既支持让大学教育更便宜,也支持让未受过大学教育的美国人在工作上更受尊重;既支持修建高高的边境墙,也支持给边境墙装上大门;既支持那些创业的人,也支持对他们的监管。
他们需要减少对政治正确的要求,为那些希望与时俱进,但想要以自己的方式实现目标的人提供更大的宽容——而不是让他们感到羞耻。
我们需要让下一次的总统选举在一个有原则的中右翼共和党和“兼容并蓄”的民主党之间展开。大国由一个健康的中心所领导。弱国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