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的美国总统大选都分两个阶段进行:第一个是12月中旬选举团投票之前的各州计票阶段,第二个是1月份国会进行的选举人团计票阶段。
第一个阶段涉无数的地方和州级官员和法院。即使这些参与者中有一小部分人打破党派界限,他们就能实际上决定哪方败选:一名证实选举结果支持对立方的州长,一个双方都同意服从的司法裁决。
美国的州级立法机构有一个未经考验的储备权力,让他们可以无视本州的投票结果,自己来任命选举人团。这已被人描绘为体制面临的一个严峻危险,提供了又一个让总统大选脱离正轨的方式。但这也起到了使得体制内充满更多有权决定谁败选的参与者的作用。州立法会中一个很小的团体就能打破党派界限,让某个总统候选人胜出。
2000年的大选可以说是历史上最接近这种结局的例子,佛罗里达州以万分之一的差额决定了那次大选结果,如此小的差距让我们永远不会知道谁是真正的赢家:几个月后媒体重新计票的结论是,结果会随所用的计票方法而改变。即使如此,败选承认还是在第二个阶段之前出现了。
明年1月国会召开会议统计选举人团票的下个阶段为承认败选提供了进一步的机会。如果某个州的选举人团票存在争议的话,众议院和参议院将分别开会对争议作出裁决。众议员或参议员中可能有一小部分会打破党派界限,通过以有利于对方的方式解决争议,承认败选。这里有一个存在潜在危险的法律不明确点:如果众议院和参议院做出不同的裁决,管理这个程序的法律在如何协调裁决上不很清楚,有可能出现导致无法解决的宪法僵局。但是,尽管这在法律上有危险,但在政治上,随着就职日的最终到来,这种不明确只会加大承认败选的压力。主持计票的副总统也许有一个最后的机会,通过选择以有利于对方的方式解决这个不明确的问题,在一场有争议的选举中承认败选。这个程序以副总统在众议院议长的陪同下,正式宣布谁是恰当选出的下任总统而告终。
有争议的选举人团计票历史上只有一次进入了第二个阶段。那是1876年的大选,国会发明了一个解决危机的程序,把争议推给了一个指定的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