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 – 商界“疯子”陈仰旌-澳洲唐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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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丰田阿尔法停在一幢别墅门口,沿步道走上去,绿植参差密布,泳池碧蓝清澈,漂亮的欧式大房子就建在半坡。站在门前露台放眼望去,叠翠间感受到异常的静谧安逸,似乎让人忘记了这个岛国街头的摩登喧闹、商业市场的刀光剑影。就在这里,我们见到了一位不走寻常路的华人商界“疯子”陈仰旌,和在事业路途一直陪伴他左右的太太韩晓营。</o:p>陈仰旌此人,不是传奇胜似传奇。早期作为财务咨询免费服务不要钱,后来作为酒商

新加坡,丰田阿尔法停在一幢别墅门口,沿步道走上去,绿植参差密布,泳池碧蓝清澈,漂亮的欧式大房子就建在半坡。站在门前露台放眼望去,叠翠间感受到异常的静谧安逸,似乎让人忘记了这个岛国街头的摩登喧闹、商业市场的刀光剑影。就在这里,我们见到了一位不走寻常路的华人商界“疯子”陈仰旌,和在事业路途一直陪伴他左右的太太韩晓营。

陈仰旌此人,不是传奇胜似传奇。早期作为财务咨询免费服务不要钱,后来作为酒商囤酒却不愿卖酒,作为老板却不给员工发薪水,作为事业大成者却被许多人斥为骗子……可以说,他事业发展到现在所走的每一步都是特立独行、剑走偏锋,甚至说舍本逐末也不足为过。带着与大众一样的诸多疑问,我们走近这位从白手起家到拥有惊人巨额财富者,解开晶莹国际金融公司董事局主席陈仰旌传奇经历面纱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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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的起步,与酒结缘

2006年,在北京某处毫不起眼的门卫室旁边有间小储蓄所搬走后的旧址,一家名叫沃利达的投资顾问公司迁至此处,注册资金十万元人民币,借用原储蓄所遗弃的简陋办公桌椅开始了气宇轩扬却又举步维艰的起步。其时,已经在商场中为他人摸爬滚打过十多年的陈仰旌,担任沃利达投资顾问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同时开始对外增资扩股招募十位股东合伙人,合伙人的要求看起来很奇葩:要绝对认可和服从陈仰旌的发展理念,还需投资十万人民币作为股金,并无偿提供人力共同创业,加盟者24小时工作制,无休假。

面对如此“无理”的招募计划,大多数人都当做玩笑。第一次增资扩股大会,到会三十四人,会议结束后会场只剩下一人。放弃?还是继续?这个问题对于陈仰旌来说根本不需要考虑,接下去是第二次、第三次……更多次的会议,历时三个月才艰难集齐了十位股东。虽经历了痛苦艰难的招募过程,但可喜的是这十位股东都是按照陈仰旌的预想甄选出来的人员。有了这一百万,再加上几个月后再次增资募集的资金,陈仰旌组建了四人业务小组踏上奔波考察创业之路。表面上,沃利达是在给中小企业做财务顾问,实质上,陈仰旌却是在调研过程中寻找中国真正值得投资的企业或者资源。被戏称为“四人帮”的业务小组紧锣密鼓地在全国范围内约企业,做方案,免费帮企业进行上市财务咨询。每天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甚至一天跑三个城市,有时错过了饭点,方便面也得分着吃。如此,任凭仆仆尘烟遮盖了容颜,任凭脚板把鞋底磨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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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下半年的一天,他们来到贵州一家小型白酒企业,初次近距离接触到白酒,陈仰旌就敏感地意识到中国白酒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他说“这种优质资产被低估了”。在茅台镇住了两个月,他钻酒窖进车间,了解白酒的生产程序,更加坚定了中国酱香型白酒就是他一直在苦苦寻找的目标。于是,他自作主张,立即开始运用公司资金收购酱香白酒。第一批酒是七百箱,当大货车把酒一车车拉到北京沃利达那间简陋的办公室的时候,所有股东和员工都惊呆了。更让股东们不能接受的是,陈仰旌为了这批酒,竟然花光了沃利达账上所有的资金七十五万元人民币。公司几乎全部人员都找他理论甚至吵架,陈仰旌居然没有一句解释,只说:卸酒。自己一马当先,撸起袖子开始卸酒。于是那段时间,沃利达公司的工作内容又多了一项,卸酒,码酒,伴随着公司上下的矛盾与争执,堆到天花板的白酒已经把那间办公室挤得水泄不通。“疯子!”身边的人都这样叫他,可是陈仰旌依然不改初衷。

正在沃利达投资顾问有限公司全体上下被陈仰旌带的“晕头转向”,各种不认可,不知道将来会走向哪里的时候。有一天,陈仰旌突然召开了全体股东大会,在会上他宣布了一个连妻子韩晓营都不知道的决定:辞去他在沃利达投资顾问有限公司担任的一切职务。是的,他辞职了,也就是撂挑子不干了,“挥霍”完了沃利达公司股东们两次增资筹集的两百多万元甚至还借外债的时候,他撂挑子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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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这是当时评价他最多的话。辞职了,你去干什么呢?去卖酒吗?韩晓营这样问自己的丈夫。“不,我啥也不干,我累了,我就只想在家看电视。”陈仰旌的确很累,韩晓营清楚地知道丈夫这几年的艰辛和努力。于是,陈仰旌辞职在家休息了,韩晓营继续上班。三个月,整整三个月,陈仰旌在家看电视,除了出门买光盘外哪儿都不去。以至于当初小区门口有两个卖光盘的后来一位成了他的司机,另一位成了他的员工,这是后话。三个月后,陈仰旌似是经过了冬眠一般醒来,却已经成立了北京晶莹酒业,正式开始做酒的生意。其实,陈仰旌闭门不出的三个月里,却做了一件虽不至于惊天,却足以惊呆身边人的事情:个人融资。他利用自己掌握的丰富的金融知识,融到了一大笔资金,一小部分补上了沃利达公司的亏空,更多的用于疯狂的买酒屯酒。

光是疯狂买酒还不够。在那个时候或者更早,陈仰旌就已经有了更大更深远的谋划,他在公司财务状况很困难的情况下,2008年4月,派出公司一位亓姓年轻人带着二十万人民币去了澳洲。

特立独行的发展,携酒前行

陈仰旌继续在川贵一带盛产白酒的区域行走。机会总是会眷顾有准备的人。行走中偶遇四川泸州一家酒企正在年末财务困难期,酒企库存的4000吨基酒被陈仰旌以很低的价格收入囊中。无巧不成书,收购了这批基酒以后,2008年汶川地震发生了,赤水河水质被污染,极大地影响了基酒的生产。一夜之间,这4000吨基酒的价值飞速增长。

白酒公司的高层,在办公室为“4000吨酒是囤还是卖”的矛盾持续升级。对此,陈仰旌召集高层和股东开了一个主题为“发展?还是生存?”的会议。会上,陈仰旌说,如果要生存,我们就把这些酒卖了,每个人分到一笔数额不小的钱,各回各家;如果要发展,就把这些好酒囤积起来作为资产,继续再发展。简单一席话,让所有与会者选择了发展。选择了坚定地跟着这个“疯子”的步伐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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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们口中的“骗子”“疯子”是如何做酒生意的呢?说起来又是匪夷所思的故事。陈仰旌在用人方面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宁用庸才不用精英。而他卖酒时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卖酒又不卖酒。成功融资以后,在北京晶莹酒业正式成立之前,他已经以自然人的身份,收购储存了近7万箱精品酒。到2009年年底,陈仰旌斥巨资收购了数量极大的中国白酒老酒、调味酒。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完成了原始的物质资产积累。

据陈仰旌介绍,他在全国注资合作或收购的酒企大大小小共有173家,而且,不出意外的,他依然采取别人想不到的方式进行合作或收购,这就是“产能收购”。借助自身企业拥有的运营模式优势以及融资平台优势,通过合作、注资、收购等多种路径,收购酒企产能过剩的产品。并且已在中国西南地区建立了生产型酒企,把调味酒和老酒,采集百家酿酒技艺的精华,成就了独特的酱香风味。换句话说,公司已经拥有了大量具有稀缺性、可增值性的优质物质资源。

公司办公室从门房到库房,从北京到大兴再转战回怀柔,办公室、仓库越来越大,酒越屯越多,公司规模和资产也越来越雄厚,可相对资产来说企业流水却真的不多。公司全员上下跟着陈仰旌切钢筋建仓库,和水泥装修办公室,搬运酒……公司高管和股东依旧没有薪水只付出劳动,这哪里像是一家已经颇具规模的公司的日常工作啊?可陈仰旌就是有这种人格魅力,他的学识、他的认知、他的理念,像自带引力一般牢牢吸引了身边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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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酒、存酒、控量卖酒,这是陈仰旌在北京晶莹酒业的日常工作。当问及为什么要控量卖酒时,陈仰旌爽朗地哈哈一笑,“这么好的东西,卖一箱就少了一箱啊。”接着,他详细分析了中国白酒的属性,中国酱香蒸馏酒作为酿酒工艺的活化石,其酿造工艺复杂产量低就使其具备了:无时限性、抗通胀性、自然增值性。这种稀缺资源如同收藏品一样,随着时间的累积,其价值有巨大增长空间。但是,只存酒不卖酒也不可行,不销售到市场上怎么能够让民众接触、品尝、认知、了解酱香型蒸馏酒的品质呢?怎么能够让市场认可酒的价值呢?因此,以圈层传播的方式控量销售是最明智的选择。既能证明酒的品质和价值,又不至于让优质资产过快流失。

陈仰旌在总结2006到2017发展历程时这样概括:第一个阶段用两到三年时间解决了初级的人力资源,选定了集团未来可以作为生存和发展的原始积累核心物质资源;第二个阶段用八年时间建立了企业独特的企业文化、运营机制、管理机制、企业战略发展目标,把企业的物质资源逐步透过自身团队,采用圈层传播的方式让公众逐渐了解、接触、品尝到认知,通过团队的努力让董事局获得了市场一线的反馈情报,可喜的是一线分享者的反馈70%是良好的,这就坚定了董事局在制定战略目标时的信心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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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所述,陈仰旌凭借特立独行、剑走偏锋的运营模式让北京晶莹酒业迅速发展壮大起来,并于2010年成立了国际化资本运作的晶莹国际金融公司,旗下产业除了酒,还涉足地产、制药、医疗机构等行业,凭借独特的运营模式、管理理念,多元化发展,不断进行自我超越。举个例子说,在澳洲,晶莹国际就拥有超过2400万平方米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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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6年到2017年,晶莹国际金融公司“十一年磨一剑”,而今,这只雄鹰已经长成强健的羽翼,随时准备展翅鹰击长空。

厚积而薄发,中国白酒闯世界

2017年,在陈仰旌的带领下,晶莹国际金融公司第三步战略开始启动。

2018年8月,集团并购重组了国内六家酒业销售公司,并在新闻发布会上对媒体公开了一个新名词——“375”市场集群战略。此战略,即自2018年7月1日开始一段时间内,在大中华区设立全资销售子公司375家,其中一级子公司50家,二级子公司325家,以此构建集团覆盖大中华区行政区域的实体企业集群。在开完新闻发布会之后,这个构想也得到了中国和海外20多家媒体的广泛报道。说起战略规划,陈仰旌侃侃而谈,“中国领导人说过,中国有着14亿人口,一直是世界最大的加工厂,现在要改变中国全球最大加工厂的现状,要实现中国创造,我们就是要往这个方向走。”

他希望通过重组、并购、私募,把晶莹国际从以情感为纽带逐步转变为以股权权益为核心纽带的全球企业集群。在中国建立375个销售实体,通过重组、并购、私募三种模式建立晶莹国际拥有绝对控股权的、遍布全球重要目标市场的企业集群,然后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地方,根据经济发展动态而选择是否对企业集群进行全球I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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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在中国政府“一带一路”建设的持续推进下,陈仰旌认为,中国白酒“走出去”迎来了新的机遇。 白酒作为中国文化中最独特、最鲜明的符号之一,完全可以成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民心相通、友好往来、交流合作的一个桥梁和纽带。晶莹国际拥有优质的资产储备,形成了资源型资产的属性,具体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公司储备有大量的白酒资源,在中国和南澳大利亚,每时每刻都有惊人数量的中国年份白酒和优质葡萄酒正处于老化陈熟状态; 二是丰富的土地储备,在中国的西南地区建立的大型战略合作白酒基地,在南澳大利亚赛杜纳建立了占地2400万平方米的葡萄酒总装基地。现在,公司已经构建资产、资源、资本环境的跨国循环链条,具备了快速可持续发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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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旌说,因为中国白酒的独特价值属性和所代表的民族文化,晶莹国际计划将白酒板块从集团产业中剥离出来,成立公众公司,将来计划上市。而上市的目的不是为了融资圈钱,晶莹国际真正战略目的是在全球最大消费市场建立高密度布局的实体企业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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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韩晓营对丈夫的宏图大志既是参与者又是旁观者。说她是参与者,是因为晶莹国际的步步为营的发展,每一步都有韩晓营的足迹;说她是旁观者,是因为陈仰旌的大脑是谁也猜不透、看不明的。当“奇才、怪才、鬼才”三个名词让韩晓营选一个来形容陈仰旌的时候,韩晓营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鬼才”。她说,你永远不知道陈仰旌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下一步将要做什么,他的那些谋略、那些发展计划好像都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大家都认为不可能实现的目标最后居然都实现了。所以不得不说,陈仰旌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业鬼才”。

不负如来不负卿

十三年的婚姻生活,这对夫妇先结婚后恋爱,把生活融入工作,工作也在生活中渗透进点点滴滴。韩晓营说,丈夫就是她的老师,结婚十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学习,老公的思想、理念以及学识无一不是她的偶像。言谈间,她眼神流露出的崇拜和爱慕溢于言表。因为事业的需要,有时陈仰旌需要到其他国家参加封闭会议,一走少则一周,多则十天半月。出国期间,陈仰旌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太太也找不到。韩晓营告诉我们,她平日里手机都不带在身边,只有先生出国的时候,手机就是24小时随身携带,来电铃音音量也调到最大,“一旦铃声响起,他回来了,我就要去机场接他,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而丈夫心脏不太好,这也是韩晓营常感忧虑的事情。“他工作起来就像疯子一样,不要命的。”韩晓营如是说。听上去都是责怪的语气里却满含着妻子对丈夫的关心和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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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韩晓营也是重病在身,她十九岁就身患尿毒症,迄今做过两次肾移植手术,目前每周需要做四次透析,每次四个小时。也就是说,这位看上去干练美丽又不失优雅的奇女子很多的时间是在病床上和治疗中度过的。曾经的韩晓营是一个简单快乐、开朗外向的女孩,钢琴、舞蹈、唱歌样样能登大雅之堂。因为疾病,剥夺了她的健康,又因为婚姻,她收获了另一个决然不同的有价值的人生。韩晓营说,“年轻的时候,我没有想过我会结婚,因为……”她顿了一顿,似是在平复心中情绪,“因为我的身体,不可能给他带来一儿半女。”韩晓营是那么热爱美好,她给我们讲了个小故事,在她年轻时肾移植手术住院前夜,她央求妈妈陪她再去KTV唱一次歌,母亲只能悄悄背过身去擦掉无法控制的眼泪,再转身带着笑、带着女儿去唱卡拉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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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韩晓营说话的时候,陈仰旌一直笑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妻子说完,他当着记者的面,郑重地对韩晓营说:“老婆,娶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这位看似毫无浪漫可言的工作狂还有不为人知的细腻一面,每当韩晓营生日或其他重要纪念日的时候,作为丈夫的陈仰旌都会送一大捧鲜花给妻子。因为妻子的生日在春节期间,陈仰旌就把公司年会时间定在春节正月初五,每年都会送给妻子一个盛大的生日party。记者还注意到,当谈话间隙去餐厅用茶点的时候,先行一步的陈仰旌会在地毯边顺手把妻子的鞋子换个方向,方便妻子过来可以直接穿上鞋子。餐前,陈仰旌会顺手把放在手心里的药丸塞进妻子口中……这些习惯成自然的动作,让人都找不出作秀的痕迹,这就是流淌的爱无处不在的体现,这就是一个工作起来一点都不讲夫妻情面的男人那最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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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晓营还悄悄给我们撒了一把“狗粮”:结婚十几年,每晚临睡前,丈夫都会对自己说一句“老婆,我爱你。” 韩晓营入情地说,“我觉得,活着,还有人如此爱着,我的人生就完美了。” 然后,她眼带泪花,笑了。

身居庐水思天下

这么多年,北京也好,澳洲墨尔本也好,新加坡也好,陈仰旌选择办公的地方,都是闹中取静的地方,平时也是绕开镁光灯走,是不希望受到太多的外因影响,让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更清晰的头脑来思考、规划集团发展。谈及企业愿景,陈仰旌这样说,面对国际金融大环境和中国政策大方向,晶莹国际将完全响应 “一带一路”的战略,根据沿线国家不同的文化,选择适应地方文化又具有浓郁中国文化的代表产品做投资,以实现集团建立覆盖全球相关市场企业集群的梦想。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乃至对其他目标国家人民提供创建企业集群的就业岗位;为祖国同胞提供投资可选择路径,供应安全、健康的民生需要品;为中国中小企业走出去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为同胞引入更为先进的国际科学技术,为构建中国和全球各国的人流、信息流、物质流做出作为炎黄子孙力所能及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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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立独行者非议多。陈仰旌说,这些他早已经习惯,暂且不论历史人物的功过是非,他最喜欢的一段话就是民国知名文人章士钊给戴笠的挽联,“生为国家,死为国家,平生具侠义风,功罪盖棺犹未定;誉满天下,谤满天下,乱世行春秋事,是非留待后人评!”是呀,走过人生五千里河川,经过岁月坎坷磨砺,那些历尽艰辛,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纯粹。而时间永远是旁观者,是功是过,是对是错,是崛起或是殒没,一切自由人评说。

公司的员工告诉我们,晶莹国际就是:“一个‘疯子’带着一群‘傻子’,正在做别人不相信也不敢想的‘不凡’事!”

而陈仰旌却把他自己的一首诗挂在会客室的最重要位置——“居庐水而妄思天下,踱繁华却悯苍生,欲擎帅旌尽绵力,青梅煮酒邀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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