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奥地利阿尔卑斯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我们的花园里有半米深的积雪,还有一个造了一半的雪屋,是我的三个孩子丢在那儿的,因为太冷了,气温只有零下10度。<br />
我的身边放着一杯英式早餐茶和一片维吉麦吐司。我的左上臂,讲真,有点酸。为啥?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托工作的福,我是提洛尔一个小乡村医院的医生,昨天我打了辉瑞疫苗。虽然你可能以为我很讨厌残留的肌肉酸痛感(只是正常的疫苗注射后疼痛,没有其他症状),但其实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我的手指总是忍不住去压它,就像一个孩子对待身上的淤青。
因为它提醒我这一切的意义。
它意味着我的身体细胞正在消化这种来自疫苗的遗传物质(mRNA),对其重新解码,在其表面形成棘突蛋白。
它意味着我的免疫系统,在我打下这四个字的同时,第一次遇到这些棘突蛋白,重新认识它们并试图发起攻击。
它还意味着我的身体在积极创造定制抗体,这些抗体会附着在棘突蛋白上,帮助消除或禁用那些受感染的细胞。
所有这一切都意味着在将来任何真实病毒碎片的侵入都不再有机会,因为我的身体会记住这些来自疫苗的棘突蛋白——好像一个开关——简单地泵出含有和上次制造的抗体一样的血液,形成协调而及时的进攻。
科学是如此之酷。
疫苗不是个人决定
我在奥地利最好的一个朋友是一个有着四个孩子的音乐家。她是我认识的最善良的人之一。
她也不相信疫苗。出于社交和谐,我们总是避免谈论这个话题(我们俩都是一个普世原则的信徒,“让自己活也让别人活”)。
但是,我想告诉她当她丈夫突发胸痛的时候,她送他去急诊室找的是我,当她询问丈夫怎么了如何治疗的时候,是我和我的医疗知识让她对我全情信任。所以,在她丈夫健康的时候她为什么就不相信同样这些医疗知识了呢?
我想告诉她我爱她的灵魂。她比我更有耐心更善良。但是她的反疫苗观点和她的灵魂完全背道而驰。因为不打疫苗不只是一个个人决定:对所有你所处的社会中的人来说它是一个大大的“F-YOU”。
当然,你可能不在乎打不打寻麻疹或流感或新冠疫苗(即使你应该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一个非常健康结实的46岁同事去年11月感染病毒后就一直在ICU,现在在等待肺移植,如果还等得及的话?)。
也可能你没错,前提是你很健康,就算被感染了你也几乎感觉不到什么。但是慢着,这样的话——你的论点也适用于疫苗啊,你很健康,所以很有可能你也感觉不到它。
问题是人类通常安于现状。当生活美好我们便生来敷衍,不会做任何事来打扰它。而一旦出现麻烦,我们会立马迫不及待想要做些什么,做任何事让它变好。
回首过去展望未来
所以当我们健康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打疫苗呢?让我来好好掰扯掰扯。
尽管我可能不完全知道某种疫苗的所有优缺点,也不清楚大企业压力和关起门来背后的交易,但我知道我们有一套完整建立的严格的独立的监管系统,这套系统确保专家们担负起责任并向社会提供安全有效的产品。
历史告诉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我们,疫苗是停止疫情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你知道为什么反疫苗的人很少有70岁以上的吗?因为大多数这些祖父母都记得像脊髓灰质炎这样的灾难性疾病,也记得大规模的疫苗提供了怎样的帮助。
个人来讲我不想生这种像那个试图通过等待新肺来征服死亡的人一样的病,因为我不想因为我把病毒传染给我的祖父母。
在一个纯粹的实际的层面上,我希望我们的生活回归正常。我们这里正在经历第三次严格封锁,我可以告诉你,和在家应付两个小学生和一个刚会走路的娃相比,我在我那个疫情诊所的工作就像在度假。我希望饭店啊,酒店啊,商店啊都能开着,让人们都有工作。
我还希望可以回澳洲看望家人。
除开以上这些,我打疫苗还为了6岁的索菲。她在白血病病房,她在那儿关了几个月,只有她父母能来看望她。她在等待化疗,因为疫情延迟耽误了她进行化疗。
我本人不认识索菲——我是从同事那里听说了她——但是我不想成为那种因为不认识所以就不在乎的人。我们有成千上万个索菲。
所以,尽管我的手臂今天还在酸痛,我在三周后还有一次注射;尽管我讨厌在诊所等待;尽管我刚会走路的娃(可能还包括他的姐姐们)在打针的时候一定会大哭,但是对我来说索菲的需求远比我孩子的舒服更重要。
我想成为的是这样的人。
Rebecca Schoepf works as a doctor in a small regional hospital in Tirol, Austria
https://www.abc.net.au/news/2021 … ti-vaxxers/1311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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