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完整的科莫故事直到现在才得以确立。同时,林肯计划(Lincoln Project)的好共和党人们也经历了光环消失的时刻,这群共和党战略家致力于利用他们的技能推翻唐纳德·特朗普。他们先是开始关于拯救共和国的宣讲,欣然接受抵抗派的钱财用于制作他们的宣传广告——好吧,现在事实证明,他们的创始人中有一个被指控性骚扰,不健康的工作场所文化和为其领导人寻求“可以传给后代的财富”的使命,就像寻求特朗普的失败一样坚持不懈。
最终,命运之轮转向了睿智且老练的欧洲人,他们的政府曾被描绘成用“科学”战胜了大流行,而特朗普的美国则是一个失败的国家,在那里,新冠病毒无法无天,统治着一切。
当欧洲经历了秋季感染高峰时,大西洋两岸的对比没有那么明显了,但是现在,在竞相展开疫苗接种时,整个叙述都反了过来。美国的疫苗计划看上去远比欧洲难以开展的灾难性情况好得多,而且欧洲唯一真正做得好的主要国家是不久前脱离欧洲专家治国乌托邦的英国。
反特朗普偶像的没落是一个值得总结教训的时刻,主要在两个方面。首先,它提醒我们,特朗普时代的媒体失败问题并不始于、也不终于保守派泡泡。正如我的同事弗兰克·布鲁尼(Frank Bruni)上个月所写的那样,特朗普的过分糟糕常常成为掩盖其他人罪恶和愚事的工具。但是我们应该对更深层次的东西进行更细致的审查:与科莫有关的问题一直都显而易见,与林肯计划有关的问题常常也是,而且美国和欧洲对新冠病毒的应对从来都是半斤对八两,这也是清晰可见的。然而,反特朗普主义经常在媒体上制造一致的叙事,庆贺他们自己不是福克斯新闻的马屁精。
我上周在拉什·林博(Rush Limbaugh)逝世时写道,保守派媒体的成功通常对保守主义来说是个坏消息。不过,你也可以说,保守派媒体撤退到了梦想中的宫殿,这让一部分主流兼自由派媒体变蠢了——在审视自己的叙事、质疑自己的偶像上,或对于可能证明右派是正确的报道,在承认其重要性上变得迟钝。
但是,在这里要看到的另一件事是,媒体渴望有一个“搞定大流行”的英雄领袖或机构,这并没有错。企图让那些领袖和机构成为英雄的愿望成真,是媒体的失败,但媒体对英雄领袖或机构的追寻并不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