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达顿因宣称若当选将定居悉尼而引发首都圈震怒,安东尼·阿尔巴尼斯则在绿党支持问题上语焉不详。
继宣布计划裁撤4.1万名联邦公务员并禁止其余人员每周五天居家办公后,彼得·达顿又找到了激怒堪培拉市民的新方式——公开表示当选后不会居住在这座城市。
面对傲慢无礼的指责,达顿选择效仿约翰·霍华德而非罗伯特·孟席斯爵士,声称若在5月3日胜选,他将放弃总理官邸而选择基里比利豪宅。

“我们会住在基里比利,”达顿向悉尼KIIS FM电台表示,”我们热爱悉尼,钟情海港,这是座伟大的城市。在基里比利和堪培拉之间做选择?我任何时候都会选悉尼。”
在地方层面,达顿确有贬低首都的底气。该地区三个联邦席位长期由工党牢牢掌控,地方政府由工党主导已近四分之一个世纪,甚至再无自由党参议员。2023年10月,当全国60%选民对原住民议会发声权投反对票时,首都领地61%的选民却投了赞成票。
霍华德在1996年因将基里比利作为主要居所引发众怒,其理由是子女已在悉尼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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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克文与朱莉娅·吉拉德选择入住总理官邸,托尼·阿博特因官邸装修辗转多地,而马尔科姆·特恩布尔在装修完成后勉强从海港豪宅搬入官邸。
斯科特·莫里森因子女已在悉尼入学,选择了霍华德模式。
身为悉尼人的阿尔巴尼斯宣称以总理官邸为主要居所,称享受在堪培拉自由出行购物的便利。
首都领地参议员凯蒂·加拉格尔(工党)与戴维·波科克(独立议员)对达顿的言论表示愤慨,阿尔巴尼斯则指责这位联盟党领袖”急着量窗帘尺寸”。
“这番言论透着十足傲慢,”阿尔巴尼斯表示,”我从不把澳大利亚人的支持视为理所当然。作为总理,我的职责是代表整个国家。”
这也向全国传递了糟糕信号,选择基里比利者常被视为”悉尼专属总理”。
疫情期间,这个标签成为攻击莫里森的武器,最终迫使他搬回总理官邸指挥全国抗疫。
选战的敏感程度令阿尔巴尼斯在同一记者会上攻击达顿住房计划时,因使用双重否定而陷入被动。
达顿对堪培拉的厌恶远不及阿尔巴尼斯对绿党的蔑视,但当被反复问及是否会在悬峙议会中与绿党谈判时,总理的回答令人困惑。
“明确地说,若问’是否排除与绿党联合执政’,答案是否定的,”他表示,”我不与绿党谈判。”
自由党竞选总部立即抓住这个”失言”,将其与2022年竞选首日阿尔巴尼斯记不清利率和失业率相提并论,要求立即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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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用蹩脚的类比解释如何防范绿党,援引其格雷恩德勒选区的地方政府选举为例。
“如果悉尼内西区能选出工党占多数的市议会,我完全有信心让众议院产生工党占多数的政府。”
而这仅仅是竞选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