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早些时候,政府宣布暂停对跨性别青少年的治疗后,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ABC 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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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在幼儿园,莎拉(Sarah)的第二个孩子都会直奔化妆箱,穿上最鲜艳的粉色连衣裙,袖子蓬松,装饰着最多的蕾丝。
这已经成为一种仪式,幼儿园老师会在孩子到达时准备好这件裙子。
“他们当时就知道:‘这是她的裙子’,或者‘这是他的裙子’,”莎拉说。

莎拉的指甲涂上了跨性别旗帜的颜色——蓝色、粉色和白色。(ABC News: Janelle Miles)
十多年后,莎拉——为了保护女儿的身份,她的名字已被更改——在布里斯班南部洛根郊区家中讲述了这段故事。
这个故事在全球范围内关于跨性别问题的激烈且两极分化的辩论中被重新提起。

莎拉的女儿是一名跨性别青少年。(ABC News)
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上任的第一天,就发布了一项命令,质疑跨性别者的存在,宣布他的政府只承认两种不可改变的性别:男性和女性。
几天后,昆士兰州卫生部长蒂姆·尼科尔斯(Tim Nicholls)宣布,由于“有争议的证据”,将无限期暂停对18岁以下新公共患者使用青春期阻滞剂和跨性别激素。

今年早些时候,抗议者聚集在联邦反对党领袖彼得·达顿(Peter Dutton)办公室外,为跨性别者发声。(ABC News: Erin Byrnes)
该领域的消息人士对尼科尔斯在宣布前未与治疗跨性别青少年的医学专家及其患者进行磋商表示愤怒。
莎拉推测,新的自由国家党政府是否受到美国正在发生的事情的激励,才对跨性别青少年的医疗采取行动。
“他们被特朗普在那边的所作所为所鼓舞和壮胆,”她说。
“我想成为一个女孩”
她的孩子即将满15岁,并希望很快开始使用跨性别激素——对她来说是雌激素——以帮助她过渡为女孩。
她已经使用青春期阻滞剂几年了,以避免与男孩青春期相关的不必要变化,如声音变低沉和面部毛发增长。
昆士兰儿童性别服务(Queensland Children’s Gender Service)的患者逃脱了克里斯阿菲利(Crisafulli)政府的激素冻结,但她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并没有克制。
“她开始骂人,我们平时很少这样做,”莎拉说,她的指甲涂上了跨性别旗帜的颜色——蓝色、粉色和白色。
回想起来,她意识到她的孩子“一直是个女孩”。
她所有的朋友都是女孩,她喜欢仙女和跳舞,在学校不穿制服的日子里,她选择打扮成女孩。
“五年级时,她说:‘妈妈,我有一个梦想,我想成为一个女孩,’”这位三个孩子的母亲回忆道。
“我当时说:‘哦,这不是我们能做的事情。’”
当时,令她遗憾的是,莎拉对跨性别问题一无所知。如果她知道,她相信她可以更早采取行动。

莎拉的名字已被更改以保护她孩子的身份。(ABC News: Janelle Miles)
“我们当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说。
“我现在也不总是明白,但我知道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孩子和社区做正确的事情。”
“我们相信每个人都应该成为他们自己。我毫不怀疑她是一个女孩。”
当莎拉的孩子——她“从未有过行为问题”——在高中一年级时拒绝做围绕青春期和男女差异的家庭作业时,事情有了转机。
在学校的辅导员介入并告诉她的父母他们的孩子认同为女孩后,他们支持她从男孩到女孩的社会过渡。
“她是一个我们深爱的美丽女孩,”她的母亲坚定地说。
“我不想长胡子”
在布里斯班以北不到100公里的地方,另一位跨性别青少年的母亲因昆士兰州政府的立场和特朗普对跨性别社区的“打击”而难以入眠。

苏(Sue)的女儿在八岁时首次提到想要改变性别。(ABC News: Lucas Hill)
根据昆士兰卫生部的指示,18岁及以下的性别焦虑症公共患者只有在1月28日之前已经开始医疗途径的情况下才能获得青春期阻滞剂和跨性别激素。
苏的孩子卡莉(Carly)快14岁了,她已经在昆士兰儿童性别服务(Queensland Children’s Gender Service)接受了五年的治疗。
和莎拉的女儿一样,卡莉从小就喜欢穿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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